记得有一次,她半夜起来喝水,听见拓也的声音。她好奇地过去他的房间,发现房门没有关上。
她推开房门,映入眼帘的是拓也布满了伤口的后背。
“你又打架了?”湘如看着那青青紫紫的伤痕,像是鞭伤,又像是棍伤。新的伤口把已经愈合的旧伤口撕裂开来,纵横交错间疼痛了她的眼睛。
“不是打架。”
“那这伤口从哪里来的?”问着,湘如已经不自觉地拿起药箱要帮他清理。
拓也转过身,一个使劲把她拉进怀里。“你在同情我?”
“我相信每个人看到这样的伤口都会心疼。”她想说同情,但马上换了个词。
“可我的母亲从不会心疼。”拓也的眼里有比后背更令人疼痛的伤痛。
“你母亲也知道你受伤了?”
“不是。”拓也放开了她转过身,“母亲说要接下黑木堂,就必须接受这些训练。”
“笑话!如此残忍的训练,她怎么说得如此有理?黑木堂不就是个黑社会组织,就是不接又如何?”
“我是黑木堂的继承人。”
“可你明明不想接手。”她知道他对这些训练的排斥。
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