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眼，有些危险地看着詹森：“真的是截取到的对方的资料？”
詹森耸了耸肩，“当然。”
“对方的目的还是没有查清楚吗？”
“是的。总是不紧不慢地调查你，跟踪你，但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。”
“那么根据你们的评估，对方对我们的威胁大不大？”
“查尔斯，其实你也知道这个答案，为什么还要问我。”
对方虽然没有倾巢而出，但是一直以来，每次行动都是有目的，而且破坏性极强。特别是这次活动之前，竟然还差点让派过去的卧底也被挖出了，所以对方一定在积极筹划着什么。
程翼帆叹了一口气，“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想做撒旦。”
像他，巴不得离开这些乱七八糟的纷争，只是一个平凡的上班族。这样的人生比他这样不黑不白好多了。
“人各有志。”詹森倒是很客观。如果他是某个暗组织的领导者，说不定也会这样。热血男儿谁愿意委屈一方，总是想纵横沙场。
如果他不是alice的成员，是对方的人，可能也会这样选择。人生短短数十载，不拼不搏就见耶稣多无趣。
程翼帆静默了。
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