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实施你的办法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一次后果？”仇毅咄咄逼人。
“我……”程翼帆坐在沙发上，挫败地低下了头，“想过。”
“那后果是什么？”
“一种是求婚不成，我离开公众视线,正好修我那两个月的假期。”
打的真是如意算盘。“另一种呢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想过另一种！”程翼帆躁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你想过。”仇毅直直地看着程翼帆，“你想过，因为你对莫雅蕾有一种你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感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程翼帆愤怒地起身，像一头被惹怒了的狮子，烦躁地在办公室里乱走。
仇毅点到为止。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，继续他未完成的公文。只是任由程翼帆在他眼前晃来晃去，他在等，等程翼帆自己想明白。
钟摆依旧千篇一律地走着属于它的步伐，在不知摆动了多少下后，程翼帆终于停下脚步，重新坐回沙发上，耷拉着脑袋。
是的，他当初做决定时，希望借此和莫雅蕾更多的接触，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。突然，他抬起头看着仇毅：“你说我对她有一种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感情，那是什么感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