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摆摆手，示意少年林朗带着那名林家下人退开，自己对着地上妇人的头颅轻轻道：
“所以，我最终还是上了尊夫的当，是不是？”
少年林朗在旁边一怔，不知道自己师父这话所指为何？
地上那名叫素娴的妇人头颅上却显出一丝羞愧来，说了声：“对不住，这都是夫君的安排，素娴并不想做，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，你还是要听他的，是不是？”
林家少爷插言了一句，语气低沉。
“是……这是一个方面，另一方面……”
名叫素娴的妇人说着，眼睛却挣扎着向另一边望了一眼。
林家少爷知道她在看什么，明白过来：“因为你儿子？”
“是……”
名叫素娴的妇人只剩下一个头在地上，仍然象活人一样，咬了咬嘴唇，轻声说道：“素娴自己不要紧，死了也就死了，但是雨儿……他还是个孩子，连这个世界都没有看上几眼，就……”
“所以你只想他能活过来，哪怕看到的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，也无所谓了？”
林家少爷轻声问道。
“也许……这样不算是真正活着，但起码……还是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