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思诚还没有死,我父亲却是忍不住感到力竭了,终于气喘吁吁地住了手……””
欧阳正义一脸苦笑,“真是想不到,被打的血流满地,不成人形,还能大声地恶毒咒骂别人,打人的反而累得不行,不得不停下来休息……”
“那柳思诚整个人象一滩烂泥也似,躺在血泊之中,兀自大声咒骂林家少爷和我父亲,甚至何家小姐:‘姓林的,你也就这点本事,让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家奴来折辱于我,算什么本事?……欧阳意,你就是一个狗奴才,姓林的拿了你们家族的钱,来搞自己的阴煞阵法,就是我帮你们挡了第一刀,要不是我,你信不信他自己弄出一身异术,连夜把你们所有人杀个一干二净,让你们到了黄泉之下都做个糊涂鬼,报仇都不知道找谁人报去!’”
“‘还有小芸,亏得我和你青梅竹马,从小一起长大,对你一片痴心,你就是这样对我的?可怜我父亲为了替我回来提亲,离开了他那片福地,从此就再也没能回去,竟然枉死异乡……我父亲一死,你们这对狗男女就连一点旧日情谊都不顾了,竟然对旧友下手,逼着我给你们当实验品……’”
欧阳正义叹了口气道:“我父亲皱起眉头,心知这家伙说话颠倒黑白,颠三倒四,把很多前因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