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媚冷冷地一笑:“那你还真是自信,能抓着我再说吧。”
说着,她的视线就更为凌厉了,还想起了秦青,要不是濮阳府的缘故,秦青也不会当着阁主的面自尽。
濮阳时似乎也没有任何讽刺了,收敛着气息,淡淡地说着:“那就看看,到底是你们的人胜算大,还是我的人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濮阳时已经悄然地示意着自己的人了,只见房媚的眼前出现了一些粉末,砸着他们的方向过去的。
房媚的反应很快,但是濮阳时的药粉剂量更大,任由着她这么闪躲着,还是中招了。
“卑鄙!”
隐约之间,房媚都能感觉着身体的力量被束缚了,软绵绵的力道。
这个濮阳时的药,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药效还要大许多,她还勉强能撑一会。但是,随着她一起来的人已经地倒在地上了。
还有意识,可就是和她一样的,使不上任何的力道。
濮阳时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的:“不过就是用了一些办法,中堂主何必生气呢?”
房媚还是在撑着不让自己倒下,可想要在用着什么力气就没有了。
濮阳时微微地昵眼:“别挣扎了,想要用内力逼出药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