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……
她是真的爱他啊。
年少时候，他那般温柔待她……
林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，又看地上的人，无奈的挥挥手，“先退下吧。”
同时，将一张银票塞进了公公的手里。
这么多年了，塞了许多钱养着这么个暗线，原来，这养的是个心病，若是不知道，或许，心里也会好受些。
太监磕了一个头，捏着银票心满意足的走了。
林嬷嬷挥退了两侧的宫人，看着床上丢了魂儿的人，她心疼的轻声喊人，“娘娘。”
马贵妃眼珠子转了转，轻轻的扭头看向床头的人，“林嬷嬷……”
声音有气无力的，好像一瞬间，所有的精气神都被人给抽走了。
“老奴在呢。”林嬷嬷心疼的眉头打了结，拉着绣凳靠近床头，握住了马贵妃的手，“娘娘。”
“原来，她不要身份，就是为了这一日。”马贵妃好像突然之间懂了，“她比我聪明啊，我努力了这么多年，却从来都没有实现的愿望，她轻而易举的做到了。”
“娘娘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，您有了身份，自然是不能再做落身份的事情。”林嬷嬷低声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