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知道西流河安的事情了?那为何之前的公文和你们送过来的资料里,我从来没有见到过?”
他平静的语气下隐藏着的是危险的光。
刚才那说话的人一愣,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再说下去了。
李勉面色也沉了下去,对于两边河岸的事情,这些人明明都知道,甚至于在民间流传着的那些记载也都是被这些人收购藏起来了。
其他人也是愣了一下,但随即在知府大人的催促下又继续开了口,“我觉得是不太合适的,劳民伤财又没用处。”
随着几个人也都沆瀣一气的说了一通冠冕堂皇反对的理由,后面的晏平澜是一条都听不进去。
倒不是说因为这和他的做法相悖,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些人讲述空洞又虚伪。
谈一堆没用的废话,一看这些人就都没有真正的去处理过水患的事情。
明明就是为了贪图那些银两,却还非得扣上一顶为国为民的帽子,说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百姓安居。
然而这么多过去,也没见这一方百姓安居乐业。
……
李勉沉默的靠坐在身后的椅子上,不知道这是朝廷的悲哀,还是西楚国的悲哀。
都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