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她落再半空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了。
男人的唇一点点的移动,覆盖了所有烫伤的地方,然后让那处变得更烫,仿若有无数只蚂蚁落在了身上。
她身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,一双腿紧绷着,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后知后觉的,宋卿昭觉得舌头也有点疼,是真的烫的疼,肯定得起泡了……她的思绪没能飘远,又被趴在她腿上的男人给拽了回去。
心尖都被烫到了。
突兀的,男人抬头,四目想对。
在宋卿昭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猛地起身,唇准确的捕捉到她的,辗转的紧贴,“刚才还能说的那么欢,想来是没烫坏,还能用……”
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,听的人耳朵发发痒。
他弓着腰,一点点的侵略,像是嫌弃不够,猛地抬手,有力的大掌托举孩子似的,一把将宋卿昭抱到了铜镜前的梨花木桌案上。
要不够,他从来不知道,一个女人,会让自己上瘾,比折磨人杀人还上瘾的那种。
宋卿昭身子贴着微凉的铜镜,长腿搭在桌沿边上,男人挤在她身前,很是细致的诱哄她。
和昨夜的粗暴半点不同,似是极尽了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