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澜,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他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沙盘,“我就只是想让你同我一起看看这沙盘。”
宋卿昭,“……”
可去他的吧。
偏偏这时候男人虽然没有撒手,周围的气场却都变了,写满了我要认真工作,还喊了一声,“路安,你还闲着做什么呢?”
路安只能硬着头皮上钱,告诉自己,看不见,看不见。
晏平澜工作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认真,他将宋卿昭圈在自己和桌子中间,抬手指着桌案上的沙盘,路安连忙按着晏平澜的意思去做。
试了几次,晏平澜低头问,“宋澜,你以为如何?”
“江淮之所以每年都有决堤,有水患,我想或许是和江淮河水的改道有关。”宋卿昭很是自然的接了话,抬手指向一处分叉口,“江淮本就多雨,之前说是为了排水,大胆的对这两处引了两个分流,一条往南,一条往西。”
“但是南面地势低,所以往南流的水边越来越多,这边的负责人员便主南路,引水入海,甚至随着时间越来越久,还堵塞了西路,甚至兴修了南路。”
宋卿昭白.嫩的手指随着她说话而不停的在沙盘上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