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想打猎爹爹陪你去……”
“是是是,都听爹爹的。”宋卿昭哭笑不得,连连点头。
晏平澜站在门口,看着那合上的门缝里父女两个人的背影越走越远,宋征廷碎碎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但感觉是没玩没了。
他往后退了一步,想到了那个早就死去的女人,母亲是年少记忆里唯一的温暖,可是,母亲是否也曾怪他,是个灾星?
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些事情,是不是有一日,他回家,也会有人这样的碎碎念?
“先生。”路安看着好像突然失了魂的人,上前一步低声道。
晏平澜恍然回了神,低喃一句,“若将来,我有个女儿,怕也是像极了方才的国公爷。”
国公府的红木门已经彻底关上了,再窥探不到里面分毫。
路安听着自家先生留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话,然后转身就上了车,因此也没听见,晏平澜最后那一句,“却也怕是,我这一生,都无此幸。”
晏平澜再次回家的时候,天已经彻底黑了,但是大理寺卿杜仲却深夜拜访。
看到所谓同事,晏平澜的职业微笑休息不得,他行了下官礼,客气的请人进门,“老师可用过晚膳?”
在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