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平澜目送马车离开,烦躁的扯了下袖口衣衫,加快步伐。
站在国子监两侧门边的侍从讨论道。
“郡主惹晏先生生气了?”
“奇了怪了。”
两人很是费解,以前宋卿昭隔三差五的在门口等晏平澜,发了狠的上前讨好,黏上。
主动惹晏平澜生气,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晏平澜侧眸看了他们一眼,眼神晦明之间,唇角扯出一点毫无温度的笑。
很生气,侍从感觉得到,害怕被祸及,两人低头不语,假装从没讨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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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里,宋卿昭坐的端正,捧着话本嗑瓜子,一点没把刚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,可不代表没察觉到春江的频频打量。
她看过去。
春江用蒲扇帮她扇风,脸上有着不解神色:“奴婢不懂郡主。”
听着春江这话隐隐有些打探内情的意思,但是又没有明显的表达出来,不得不感叹古人说话真的很有技术含量。
宋卿昭翻了页手上的话本:“你不需要懂。”
扮演一个花痴的角色很累人的,还需要给旁人解读,那会累死的。
春江问不出话,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