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宋卿昭这么说,花朝安心不少,不过仍旧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,确定真的没有受伤,她的一颗心安定下来,“郡主知道是谁掳了你吗?”
“除了那个蠢货,还能有谁。”宋卿昭连名字都没提,那语气就似在说“掳我的家伙不配被我提起名字”。
花朝听得这语气却感觉很亲切,认为宋卿昭活过来了。
宋卿昭不确定的问晏平澜:“先生,你下的那毒会死人吗?”
晏平澜:“说不准。”能坑的过晚上的蚊虫叮咬和风寒,死不了。
“……”
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死在荒郊野外,捕快去查的时候会不会查到她头上?
她要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来?
宋卿昭还没理清思绪,看到花朝一身狼狈,那些猜想全部化作零,堂堂西楚国平阳郡主被掳走差点被杀,这事不小。
“平阳意难平大可把两人杀了。”晏平澜沉声道,声音中隐隐透着一股兴奋,身上气息又散发出掩盖不了的冷冽与阴寒,那两个人敢掳走宋卿昭,即使有命回吕家,也死罪难逃。
“杀了她们,脏了我的手。”宋卿昭知道晏平澜在想什么,岂会如了他的意。
晏平澜敛下眉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