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环儿听到这声音,抹干脸上的泪珠,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咒骂道:“都是你害的我,你这个毒心肝的女人!”
“比起你,我不及万分之一。”吕昭郡冷冷的说,见赵环儿气的身体发抖,眼底有着满满的恨意,心中冒出一个想法,挑了挑眉,和颜悦色的说:
“你要恨就恨宋卿昭,是她把你当傻子似的耍的团团转。”
“我出面说比试用布条,是不想在祖母的寿宴上发生雪灾,坏了吉利。”
“当着众人的面,她提议三局两胜,输了钻狗洞,你该回绝的。无论谁输赢,钻狗洞都有伤雅意。”
“她趁你不备出手袭击,你该说她使诈!一旦错过先发制人时机,将输了气势!”
吕昭郡说到这抬头看向她:“无论是面子里子,你今天都输了,还牵连了祖母,罚你跪祠堂都算轻的了。”
听说她被罚祠堂时,吕昭郡心中就有气。
赵环儿听了这席话怔愣了下,随后跌坐在地上,喃喃道:“是我错失了先机,被她牵着走。”想起晏平澜在偏院帮助宋卿昭,她狠狠的甩了下袖子,骂道:“是那个该死的先生,扬言要帮她。”
闻言,吕昭郡心口堵着的石头更是压抑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