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门,可是离道姑若看中的是你,或者说掌门看中了你,你待如何?”
绿茵再度无话可说,她犹豫半晌道:“我是女子自不能与你这男子相提并论,若我是你……”
“此事只管对错无关男女,且威逼利诱男女皆同,为何男子就得严词拒绝,女子就可以委曲求全?”
“……”绿茵垂头丧气道:“我不知。”
成林道:“我知。”
“嗯?”
“男子的委曲求全不叫委曲求全,叫忍辱负重。”成林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,道:“我不愿意可以虚与委蛇,等强大到能反抗的那一刻,离道姑就是我剑下的祭品。”
桌面上有把宝剑的虚影,绿茵认得出那是沧海剑。
“你没有把剑还回去?”
“落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,它自己飞来的又不是我偷的。”
绿茵指着那虚影道:“你知不知道这剑是谁的?”
“藏剑锋峰主的,离道姑的老情人嘛!”成林恶狠狠地说:“死在沧海剑之下应该能让她突破心障。”
绿茵听这话不禁胆寒,她道:“离师叔也没做什么,罪不至死对不对?”
“你到底想如何?”成林哭笑不得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