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日,有一万多人上吐下泻,而最初染病的那几十人已经死亡。
王保保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在周围寻找名医,但是,那些找来的名医一看到病员的状况,都吓得脸色发白,束手无策。
“大帅,这是上天的惩罚,非人力可以对抗,”一个老郎中颤颤巍巍地对王保保道,“治好那些上吐下泻的人已经没有可能,现如今唯一能做的,是不要让其他人染上啊!”
王保保问道,“如何才能不让更多的人染上此病?”
那老郎中道,“不要去管死了的,不要搬动尸体,不要埋,至于那些病了的……也不要管啦,不但治不好,还会一传十十传百,也放弃吧,没有染病的人全部撤离到远离这里的地方去……”
王保保拍案而起,“你这岂不是让我放掉定河军!你是定河军派来的奸细么?”
老郎中吓得赶紧跪在地上,结结巴巴地道,“大帅……小老儿是你的部署从百里之外找来的……哪里会是什么奸细啊,只不过小老儿十多岁的时候见过一次瘟疫,方圆几十里未留一个活口啊,当时的症状和这差不多啊!”
王保保颓然坐下。
他知道这个郎中说的是对的,若是不放弃朔州,不等他攻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