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第一次斥候来报,说百里濯缨和楚映雪的军队正在离开,他冷笑了一声。
“他们在弱水之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怎会离开?”满都拉图道,“不过是浅显的诱兵之计而已!”
但是,半日后斥候再次来报,大约十万人的前锋已经离开弱水了。
满都拉图沉着地说,“可以离开,便可以回来,安知这不是百里濯缨在做戏?”
连任秀川也深以为然。
故而满都拉图按兵不动。
次日凌晨,斥候又来报,说百里濯缨和楚映雪的大军再次出动了十多万人,五更便离开了营地。斥候还说,查看了他们的营地,似乎是没有要回来的迹象。
这一次,满都拉图有些犹豫了,立马召来任秀川。
“任先生,此事你怎么看?”
“此事必有蹊跷……”任秀川沉思了片刻,道,“按说,百里濯缨不应该此时离开,但也未必,说不定中原形势有变,他要驰援某一路兵马!”
满都拉图皱眉道,“你直接说我们如何处置吧,追还是不追?”
任秀川抚着胸前的胡须,道,“再等等也无妨,我们若要出击,也是袭击他的后军,他的前锋已经远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