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濯缨便坐了下来,饮了一杯热茶,心中方才慢慢平复。
要知道,刚才他也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给拓拔赤松扎银针的,拓拔赤松病入膏肓,已经无药可救,用银针打通各大穴,不过是疏通经络中的淤滞之气,使他暂时恢复清醒而已。
他能做的就这么多了。
他并不清楚拓拔赤松家族的血缘延续详情,对谁接替拓拔赤松也不很介意,但是,他希望党项人不要四分五裂。
这不仅仅是因为党项人是他的盟友,在对抗满都拉图时可以起到牵制作用,还因为这些人是胖子和小马的族人。
他不希望这两个兄弟的“家”里分裂内斗。
不多久,小马出来请百里濯缨进去,“我叔爷爷说,百里大哥和我们肝胆相照,无须回避。”
百里濯缨便跟着小马进到了内室。
拓拔赤松的状态慢慢恢复了,围着褥子坐在榻上,甚至饮下了一小杯热羊奶。
还有人不停地赶来,匆匆进入内室,看来是听说拓拔赤松苏醒,紧忙赶来听训的。
当人都已经到齐,拓拔赤松的目光扫视众人。
即便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,拓拔赤松的目光依然透着威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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