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老头清了清嗓子,接着说。
原来,这老头的意思是国不可一日无君,党项人隐忍数十年,更不能因为拓拔赤松的离世而乱,当务之急是赶紧立拓拔赤松的孙子拓拔岩为新帝。
“呵呵,好一个当务之急,那拓拔岩虽然质朴,也是陛下的亲孙子,但是幼时受伤,心智不全,如何能坐得了帝位?”另一老头反对道,“莫若到银兴府去请野离公子回来主持大局吧!”
这次说话的是细封山月,也是族中有威望的老人。
“野离公子才德兼备大家有目共睹,只是,他只是拓拔家族的外戚,如何当得大任?”立马有人反对。
刚开始,大家还只是小声争辩,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,开始争吵。
“呵呵,你打的什么主意,莫要当别人都是傻子!”
“你不也是在为自己着想,何曾真的考虑了党项一族的命运?”
“无耻!”
“过去几十年,算是我看走眼了,什么东西!”
“……”
胖子和小马虽然拓拔血脉,但是,毕竟回到弱水的时日较短,对族中事务并不十分清楚。
加之这些争吵的人都是自己的长辈,自己说什么都得罪人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