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差许多。
楚映雪下意识地看他放在桌上的战刀,百里濯缨用眼神阻止了他,“我估计他回来,但不会那么快,他是个细心的人,已经被师父制服了一次,没有十足的把握,他是不会现身的!”
“多久?”
“不好说,也许一个时辰后,也许一盏茶后!”
百里濯缨叫过那个送药来的兄弟,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句,让他离开了。
然后,他拉着楚映雪在床前坐下,“我们便在这里等他来!有我们兄弟俩在,便容不得他伤到师父一根毫毛!”
百里濯缨的话让楚映雪心头一振,“师弟说得是,我们便和他斗一斗!”
不到一盏茶的时光,百里濯缨便见帐篷的门一动,一个声音喝道,“什么人?”
话未说完,便听到低低的一声惊呼,两个人倒地的声音同时传来。
百里濯缨和楚映雪霍地站起,便见一个人一掀门,大踏步走了进来。
果然是魏天帷!
“你还敢来!”楚映雪怒道,“哗啦”一声拔出战刀,刀光在烛光下闪过一道瑰丽的光华。
百里濯缨和楚映雪并排站在床前,不让魏天帷看到床上的人。
魏天帷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