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,却用惩罚我来让自己解脱,对不对?对不对?”
海树依然没有说话,良久,传来长长一声叹息。
魏天帷心中窃喜,海树叹息,表明他也懊悔当年的莽撞,在怀念当初并肩作战的岁月。
只要说服海树,他今日便能脱身。
他的声音变得慷慨激昂,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沙场秋点兵。马作的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。可怜白发生!”
“大哥你记得么,当初在太湖的战船上,我们俩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,一起开怀畅饮,一起吟诵这阙《破阵子》,是何等的慷慨激昂?可是今日你看,我的头发早已全白了,可怜白发生,可怜白发生啊!”
该说的都说了,魏天帷不再说话。
海树依然看着通红的火焰。
半晌,海树沙哑的声音传来,“都过去啦,都过去了,我不可以原谅你,但我也不再惩罚你,你也老啦,找个地方好好过几天舒心日子吧!”
魏天帷大喜,躬身道,“谢大哥!我找个人温暖的地方住下来,再不惹事生非!”
说罢,魏天帷一转身,便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