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百里濯缨出面,对满都拉图道,“满都拉图王爷,该说的,昨夜我们都已经说过了,我们三方之见不过是在狩猎的时候发生了一点误会,如今误会已经解除,你回到你的王宫,该怎么对外说明,尤其是大都那边,想必你已经清楚了。”
“我的儿子……”满都拉图结结巴巴地说。
百里濯缨大手一挥,“这个你放心,我和令郎一见如故,一定要留他在这里小住数日,令郎的安全便在我的身上……”
“当然,王爷以后要更加体恤这弱水两岸的百姓……尤其是拓拔前辈的族人,对吧?”百里濯缨看了拓拔赤松一眼,这不送的人情白不送。
所谓“体恤百姓”不过是个屁话,那是警告满都拉图王爷以后对党项人小心点。
百里濯缨对这拓拔赤松拱拱手,“不知拓拔前辈还有什么话?”
拓拔赤松看着满都拉图,再看看百里濯缨,脸上忽然变得肃穆。
“今后一段时间内,我们三方……我想主要是我们三方如何在这弱水两岸生活,只怕要说清楚。”拓拔赤松把茶杯放到茶几上,慢慢地说道。
“弱水两岸,方圆数百里的土地,在弱水滋润下,固然可以作为牧场和农田,但是,这些土地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