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已经一动不动了。
拓拔赤松背负这双手,站在山丘顶上,远远看着百里濯缨杀敌。
“你们这个朋友,有些本事啊!”他对身边的两个侄孙说道。
胖子忙不迭地答道,“那是那是!叔爷爷你不知道啊,我们在襄阳的时候,百里大哥带着我们一次次挫败那些凶恶的家伙……呵呵,真的很解恨啊!”
胖子显然想起了襄阳的往事,脸上忍不住露出回心的笑容。
要说在襄阳的经历,胖子最难忘的还是在青楼避敌,有惊无险还香艳无比,想来都让人回味,但是他绝对不会对这位年过六旬的叔爷爷说起此事。
小马插话道,“叔爷爷,刚才你为何要说待着我们俩离开这里?”
拓拔赤松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过了片刻,他才悠然道,“你们是我拓拔氏的子孙,身上流淌着党项皇族的血脉,若是没有一点血性,遇到危险只想到自己活命,那今日我就太失望了!”
他慈爱的目光看了看小马,又看了看胖子,接着说,“还好,中原的生活没有把你们的血性磨砺掉,你们是我党项族的好儿郎!不过,你们那父亲,倒是小富即安,好像已经忘掉了自己身上担负的血海深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