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濯缨回头看了一眼小马。
小马和胖子并排,抢上一步,在拓拔赤松面前跪了下来。
拓拔赤松伸出枯瘦的手掌,抬起胖子的下巴,盯着胖子的脸看了半饷,复有放下,然后抬起小马的下巴,也看了良久。
他的手微微颤抖。
“你们,终究是我党项子孙,既便在中原多年,也改变不了……我认出来啦——”拓拔赤松慢慢地说,“我已经多年没有接到你父亲的书信了,我还以为你们遭遇了不测……”
“这些年战乱不断,书信已经很难寄达了,”胖子轻声道,“父亲每年都托人带了书信给你的!”
“你父亲……还好吧?”
“中原潮气重,遇到下雨天,他的伤疤还是痛……其它倒也没有大碍!”
拓拔赤松点头,然后抬起头,“你们回来就好啊,回来就好啊!”
百里濯缨看见,那一刻,老人的眼中有些湿润,仿佛春天早晨的雾气一般。
看到这里,百里濯缨也算明白了个大概:这小马和胖子兄弟不是汉人,而是这拓拔赤松的族人!
一直以来,百里濯缨和胖子情同手足,在襄阳武学中,百里濯缨被陷害押到断头台等待处斩,是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