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爷爷,拓拔赤松。
满都拉图打马前进几十步,和拓拔赤松相对。
他用马鞭指着拓拔赤松,喝道,“拓拔赤松那老儿,你是来助我的么?”
拓拔赤松只是咳嗽,并不回答满都拉图的问话。
满都拉图暗自皱眉,心说都快死了的人了,还出来混啥呀?
半饷,拓拔赤松平息了下来,缓缓抬起头来。
他的脸上千沟万壑的皱纹,仿佛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,灰白的眉毛很长,眉毛下一双眼睛,带着一种无言的威严。
他的目光落在了满都拉图的脸上。
然后,他抬起双手在胸前抱拳,用嘶哑的声音说道,“满都拉图王爷,一向可好?”
满都拉图喝道,“拓拔老儿,少来虚的,你带了这么多人风尘仆仆地赶来,是想帮我呢,还是想和我作对?”
拓拔赤松有咳嗽了两声,这才赔笑道,“满都拉图王爷说哪里话,拓拔赤松哪里敢和王爷你作对?”
满都拉图王爷松了一口气,指着拓拔岩道,“拓拔老儿,你这个傻子孙子,以后要好好管教管教了,他居然敢违背我的意思!”
拓拔赤松笑了笑,不卑不亢地答道,“这个嘛,想必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