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为何发笑?莫非明明无言以对,却故作高深?”姓祁的冷笑道。
看来这个姓祁的还是有点脑子。
他知道在面前的形势下,和长山开战他只能自取灭亡,但对长山也不好,不明所以的人会觉得长山排斥异己。
不过他又心有不甘,想用言语说服百里濯缨。
百里濯缨心中冷笑,“扯歪理?扯歪理我称第二,就没人敢称第一!”
他哼了一声,道,“按照祁兄的说法,打了个记号便是你的,那我可就占了先机了,我很早就打了个记号,而且不是在她的房间上。”
百里濯缨嘻嘻一笑,“她十六岁的时候,我就在她的肚皮上画了小乌龟,这算不算是打记号?”
人群中传出一片“嘘”声,按照百里濯缨所说,他这个记号打得比较香艳,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有趣,是以每个人都竖着耳朵听百里濯缨的下文。
百里濯缨感觉到怀中秀璎的羞怒,她的手肘猛地往后一撞,击在他的胸口。
百里濯缨笑笑,使劲搂住她的腰。
“口说无凭!莫非阁下信口雌黄,我们也要相信吗?”姓祁的贼心不死,“你敢让我们看看她肚皮上是不是真有你说的…呃,小乌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