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门关住。
那大红的喜服是不能穿了,上山时穿的女装也不能穿了。
他的目光停留到椅子上。
那里有冷子俞挂在椅背上的一件黑色的外衣。
“就这件了!”他扯了过来,匆匆穿在身上,又从床下摸出自己的包袱背在背上,一闪身冲出门去。
那几个喽啰看见黑衣一闪,一个男子从大哥的房间冲了出来,几个起落便落到了门去那棵大树下,翻身跃上了那匹白马的马背上。
然后匆匆,他往刚才那女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了。
那黑衣是大哥昨夜穿过的衣服。
那包袱……是昨天上山的那个女人的包袱。
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自家大哥追女人去了。
“咱们大哥真的很厉害,昨夜折腾了一夜,居然行动依然如此矫健敏捷!”
“那是,要不人家是大哥呢!”
“老宋啊,你是不行了,要是你这么折腾一夜,估计爬的劲儿都没有了,呵呵!”
“呸!若是你,说不定连起床的劲儿都没有了……”
嬉笑之间,白马奔跑如风,早已不见踪影了。
负责打扫卫生的小喽啰,赶紧到新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