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”
百里濯缨摇摇头,“看你那个熊样,连刀都拿不稳,还想出来当流氓……你真的以为当流氓没有门槛吗?”
“二黄,二黄,帮忙,从后面桶他!”泼皮李一边左右看,一边喊道,但左右哪里有二黄的人?
原来二黄见情况不对,已经趁百里濯缨和泼皮李对话没有注意到他,悄悄溜走了。
“都是些不够意思的人哪……”泼皮李哀叫道,挥舞着短刀,要与百里濯缨拼个你死我活。
百里濯缨勒住了马,静静地看着他。
忽然,“哗啦”一声,一道银光掠过,仿佛是一道闪电从林间掠过。
树上的秋叶唰唰作响,树上的雨水哗啦啦落了下来。
然后,一切归于平静。
泼皮李晃了晃脑袋,还在,但随即,一股疼痛从耳朵哪里传来,他用手一摸,唯一的右耳脱落下来。
“记得上次割掉你耳朵的那个人不?”百里濯缨嘿嘿地笑了,“我最烦他没有审美情趣,割人一只耳朵,多难看!”
“耳朵这东西嘛,和鞋子是一个道理,要么两只都要,要么一只也不要,老子最烦独耳了!”
血从泼皮李的脸上流下来,和雨水混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