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。
那人依然不紧不慢,一步步走来。
泼皮李死死地盯着那人,手按在腰间的一柄短刀上,随时准备拼命的样子,二黄也一步步靠拢,准备帮忙。
气氛陡然紧张。
若是寻常人等,被这阵势一吓,没准儿掉头就跑,就算不跑,也得赶紧给泼皮李赔笑脸点头哈腰。
但来的人,只是把眼光从斗笠下扫了出来,在泼皮李和二黄身上一扫,便不再看他们,而是催马一步步从他们二人之间走过去了。
马蹄声渐渐远去,一人,一马,慢慢消失在细丝般的雨中。
“什么人?”二黄皱眉道,“好像不怎么把哥哥你放在眼中哪!”
“刚才坐着吃酒的那人!”
“对了,那老头哪里来的银子?他那点小生意,不会有那么多银子的,莫不是这人给的?”泼皮李恍然大悟道,“二黄,想不想发财?”
二黄咽下一口口水,知道泼皮李想干啥。
他迟疑了一下,“只怕有些风险!”
“自古富贵险中求,哪有拣来的富贵?”泼皮李发狠道,“这人孤身一人,随随便便便给老头一锭十两的银子,身上钱不会少了!况且,他那匹马可是好马,也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