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哗哗啦啦下个不停,地上已经积下很深的一层水了。
“太傅,装醉装得蛮像的!”百里濯缨给他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,“可惜浪费了几壶好酒!”
“虚与委蛇,聊以求生而已!”刘太傅拱手谢过了,淡淡地道。
然后每人牵了一匹马,悄悄从小门出门,从林间的小路行前行。
夜色深沉,地上的积水映着点微光,几人也不知道是在林间小道上走,还是在林间穿行,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。
“太傅,抚远大将军说的是真的吗?”百里濯缨扒开眼前的树枝,问道。
“真的!孙大傻子自作聪明,听不进我们的话,他这是自己作死!”刘太傅果断地答道,“不过,我早就想走,没有明晚的事,我也会走的!”
“为什么?”
刘太傅停住脚步。
“我本是江南青田人氏,客居临安,不想今徐寿辉攻陷临安,不得不回到老家,左右无事,便到四处走走,探查方今天下的民心。”
“不想在途中遇到孙大傻子这个混蛋,非要我当他的什么狗屁太傅,把我给带到了山上,呆了三个月了。”
“你讲文丞相的故事,我便知道十有八九是假的,你想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