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挂在嘴里的“村里的首富”之说。
但他不过五十来岁,却头发尽白,白皙的面庞透出一种沧桑的感觉,额上刀刻一般的皱纹,也在说明他度过了艰难的岁月。
那种艰难,因该不同于为生活而奔波的形体劳累,而是……一种心累!
一个照面之间,百里濯缨便对他作出了判断。
百里濯缨抢先行礼。
那人并不于还礼,他的目光在百里濯缨身上一扫,随即站立起来,缓缓抬起手来,对着百里濯缨一抱拳。
那目光不是寻常商贩常有的卑恭讨好的目光,更不是欺行霸市的奸商的横蛮的目光。
那目光中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,还有俯视众生的优越感。
百里濯缨心中微微一紧,赶紧客套道,“伯父远道而来,不知是否还住的习惯?”
那男人微微一笑,道,“这天下哪里都一样,心若静,四海皆是故乡。”
停了停,他接着说,“犬子无知,多次承蒙阁下出手相助,我这里代他多谢了!”
百里濯缨赶紧说道,“哪里哪里!在家靠父母,在外靠朋友,我们是投缘的兄弟,自当互相扶持!”
“我年龄大了,估计你们也没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