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稚反应过来,此时天气还冷,哪有什么虫子,但百里濯缨已经远远逃到了船头。
待要追去,忽然腰间一凉,裤子已经掉了下去。
“该死的流氓——”她低声骂道,赶紧一把把裤子抓起来,把剑插在甲板上,背靠着船舷慢慢地坐了下去。
百里濯缨远远地见莫小稚埋着头,倚着船舷坐着,一动不动,便慢慢凑了过去。
“哎——莫帮主,我说这胜败乃是兵家常论之事,输赢不必过于认真啊!”
见没有反应,他接着说,“再说,我也没看见你屁股,就那么白晃晃的一下子,谁看得清楚啊,你不要难过。”
依然没有反应。
百里濯缨往回走了几步,边走边说,“要不,我把裤子解开,让你也看看我的屁股,咱们就两清了……”
百里濯缨叹了口气,心说这女人还是少惹的好。
打输了,她笑话你,打赢了,她委屈,输赢之间都不好过。
正在叹息,忽然见莫小稚抬起头来,哈哈大笑。
百里濯缨错愕地睁大了眼睛。
莫小稚冷笑道,“我们海边长大的孩子,小时候不管男女都光着屁股在海里面泡着,谁像你们陆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