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间,便不急着往岳麓山去,而是在城中转悠。
“百里濯缨啊,以胖哥的经验,你这是动情了哇……相见又不敢见,不见又不甘心,这千里迢迢的,哎……要是胖哥我,直接找机会放倒,省下许多口舌!”
胖子跟着百里濯缨转得晕头转向,哀怨地说。
忽然,前方人头涌动。
原来,前方有一个空旷的场地,场地的东南一角,有一个女孩在舞剑。
女孩穿着白色的衣服,十七八岁的样子,鹅卵形的脸蛋,细长的眉毛,漆黑的眼睛,模样娇俏可爱。
她脑后留着长长的一根辫子,辫子上系着个红色的蝴蝶结,随着她的动作跳跃着。
她舞得认真,一招一式清清楚楚,银色的剑光闪动,火红的剑穗在她身边灵动地跳跃,仿佛和她大辫子上跳动着的蝴蝶结互相呼应。
虽然天气微寒,但她的鼻子上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。
在一旁的花坛边,盘腿坐着一个老者,老者的面前放着一张古筝。老者枯瘦的手指在古筝上拨动,悠扬的乐声就从他的手下传了出来。
他的双目深陷—原来是个盲人。
他的面前放着个铁盒子,已经生锈了,盒子里孤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