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间,百里濯缨发现,李儒思的眼中露出明显的不舍。
一名偏将拿来酒壶,亲自为百里濯缨斟满一杯酒。
“百里少侠的矫健身手,我是亲眼见了的。我已经四十多岁了,但如同少侠这般身手这般胆气的人,却从不曾见过,今日能在徐州再见少侠,荣幸之极,我敬少侠一杯!”
说罢,他率先举杯,一饮而尽,“我先干为敬!”
百里濯缨只得干了。
他又去敬楚映雪,楚映雪也口饮尽。
最后,他还去敬了胖子,胖子也是豪爽之人,当下也不说话,端起来便是一口饮尽,然后,把杯子缓缓倒转过来。
百里濯缨刚刚坐下,忽然觉得头昏脑胀,想要强行睁开眼睛,但眼皮沉沉,哪里睁得开?
然后便听见“咕咚”一声,那是他自己扑在桌上的声音。
“李大总管配的蒙汗药好利害,只一杯,立马见效!”一个声音说。
“这几人和《定河图》有莫大关系,岂能轻易让他们离开?是我先前考虑疏漏了,多亏蒋参军提醒。”
百里濯缨隐隐约约听到另一个声音说,那似乎是李儒思的声音。
“就按蒋参军的意思,把他们关起来,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