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濯缨谢过大伙儿!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一个人站了起来,犹犹豫豫地说,“楚兄所说极是,为朋友便当两肋插刀,我也不是无义之人,只是老母病重,需要服侍,脱身不得,俗话说百善孝当先,实在抱歉得很。待老母病愈,若事未了,自当效力!”
说罢,他说声抱歉,匆匆出门去了。
接着又有一人,称身体不适,行动不甚方便,低着头开门走了。
楚映雪冷眼看着众人,“可还有不愿去的,无须找什么借口,自行去吧。”
又有两人站起,也不打话,讪讪地去了。
余下的约有七八人。
“岳老七喝酒的时候比谁都豪气,遇事确实个缩头乌龟,真没想到!”一个人说。
“张小四也不是个有担当的人,以往我们真是看错了他。”
“就我们几个人,对付武学那一群学子,也还是可以博一下。”
百里濯缨露出一丝笑意,“人不再多,而在精,咱们今夜就乔装打扮,潜入武学,寻找关押百里濯缨的地方,然后破门而入,救出百里濯缨之后,在门口的大树下乘马,一路往南,离开襄阳!”
“愿听楚兄安排!”那几人一起抱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