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。
“常遇春,凤阳怀远人,去年在家乡连杀三人,而后四处逃亡,朝廷追捕未果,现今逃到了襄阳,百里濯缨你居然和他混到了一起,不是自蹈死路么?”
以百里濯缨对常遇春的了解,此人一身豪气,却不是乱杀无辜之人,既然出手连杀三人,那一定有他的理由。
如果他真是一个无赖的话,吴尚武如何会把枪法传给他?
假如因为常遇春的原因而被范西同抓住把柄,百里濯缨倒不觉得后悔。
而且,即便有人证明自己和常遇春在一起饮酒,也不是弥天大罪。
想到这里,他冷哼了一声。
范西同似乎知道他想什么,接着说,“和常遇春勾搭,或者罪不至死,但和红巾乱匪勾结,甘做他们的内应,害得我襄阳武学死伤三十余人,你却是罪责难逃!”
百里濯缨怒极反笑。
他戏谑的说道,“你说我做红巾军内应,有何凭证?莫非你忘了,是老子提醒你,红巾军就在不远处,你他妈还打死都不信?害死三十多个同窗的,难道不是你范西同?”
范西同的脸色微微一红,随即恢复正常。
“你是红巾军的内应,所以知道红巾军的行军路线,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