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吕无期把头摇得像货郎鼓,“怎么可能?如果红巾贼能跑到这里来,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他们当尿壶!”
黄脸也信誓旦旦地说,“我们当前需要全力防备的是姜三崖,此地如果有红巾贼,襄阳城中的官兵早就出动了,哪里轮得到我们来对付呢?”
吕无期凑上一步,拍马屁道,“不过范师兄考虑周到,即便没有红巾乱贼,派两个斥候去探看一下也不妨事啊!”
范西同尚在沉吟,一个人闯了进来,“不好了……有敌人杀来了!”
吕无期斥道,“何必慌张!想来是姜三崖姜师兄他们的人马来了!”
那人大声说,“不是姜三崖!他们已经杀了我们三个兄弟,是红巾!”
范西同霍地站了起来。
“真有红巾乱贼?”
不待那人回答,前方的喊杀声和惨叫声已经传来。
范西同的身在摇晃了几下,咬牙切齿地骂道,“百里濯缨这个乌鸦嘴!”
他冲出大帐,站在一块大石头上,放眼看去,只见山下密密麻麻都是人,头上都戴着红巾,不是红巾军又是谁?
那些红巾军正往山上冲来。
范西同手下的那些兄弟虽然占着地利之便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