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那一夜我表现不佳?”胖子暗自揣摩,“可是我已经尽力了,当时也没见她有什么不满意呀……女人的脸,六月的天,说变就变,难以揣摩呀……”
百里濯缨的精力都在马身上。
他在看另一匹马,就是那匹几经折腾才到他们手中的“红狐”,所谓“尿血”不过是百里濯缨使出的障眼法,其实,从吕无期手里买回来之后,它一直很好。
北风正在渐渐起来,看来离下雪的日子已经不远了。
“这马,也该出手了!”百里濯缨望了望天上的云层,说。
这一天,黄脸忽然跑到吕无期身边,神神秘秘地在吕无期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“真的,我亲耳听到百里濯缨和胖子商量的!”黄脸信誓旦旦地说。
吕无期闭目沉思了一会儿,眼睛忽然睁开,“悄悄跟着他们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,知道吗?”
黄脸点了点头。
当晚,吕无期带着黄脸、戴万豪等几个喽啰,悄悄潜在百里濯缨寄养马匹的那个院子附近,猫在一丛枯草丛中。
不到一更时分,便看见远处几个人往这院子走来,一个人手中提着一盏灯笼在前面引路,等走近了,吕无期看出那是百里濯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