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恭恭敬敬地站着,也不敢伸手去擦头上的水。
“十八两银子!我呸!”老头还不解恨,指着胖子的头骂道,“你知道这马如果治好了,在大都值多少银子么?”
胖子犹豫了一下,“一百五十两?”
老头又要往胖子身上砸东西,双手摸索了一会儿,也没有找到合适的“武器”,只好作罢,嘴里犹自骂道,“我呸!一百五十两,那叫钱?它至少值这个数!”
说罢,舒伯乐伸出一只手掌。
“五百两?”吕无期倒吸了一口冷气!这马,居然值五百两!而他,居然十八两银子把它卖了!
他的一口气还没换过来,已经见那老头一边摇头,一边说,“跟你们这帮不学无术的人,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,也罢,我来告诉你们几个蠢货,这马值五千两白银!”
吕无期忽然笑了,这老头在胡说八道。
五千两,五千两银子几乎能把这襄阳城中的马全部给买下来。就算这“红狐”是一匹良驹,也不可能值五千两!
老头这样胡言乱语,只有一种可能,舒伯乐已经老糊涂了!
这样一想,刚刚还心痛不已的感觉转眼消失,吕无期悠然地看起热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