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襄阳城寺院并不只有鹿门寺一家,可是除了我寺,还有哪家寺院施粥?还不是我寺主持法源大师不忍见苍生受苦,让所有僧众节衣缩食赈济饥民,他自己一天也只吃一顿粥饭哪!”
那和尚越说声音越大,带着些愤愤不平之意。
“即便不说寺院,就是这襄阳城里豪绅,也不下百家吧?你们饥寒交迫,他们照样夜夜笙歌一掷千金,可曾有人施粥救济你们?”
山门下,一位穿着红衣老和尚缓步走来,听得那和尚的话,微微一皱眉,低声斥道,“普净你说那些做什么?我们做我们的,哪管得了别人?”
那个叫普净的和尚赶紧低头,“方丈,对不起,我错了!”
原来那穿着红色袈裟的和尚便是鹿门寺的主持方丈发源大师。
发源举步往寺内走,忽然一个声音响起,“大师请留步!”
发源一愣,停住脚步,只见几个少年走上前来,正是百里濯缨、楚映雪和胖子、小瘟候等人。
百里濯缨对着发源双手合十,“大师,请问,为这些饥民施粥,需要多少银两?”
法源和尚看了百里濯缨一眼,缓缓地说,“这里的饥民不下五千,即便是每日一次薄粥,也需一千斤大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