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脸,“杀便杀好了,何必那么恶狠狠的?”
那张屠夫怒极反笑,“你是何方少年,好生奇怪,我杀我的马,不过是一个畜生,骂与不骂,关你何事!何须你来出头?”
那少年正是百里濯缨。
一边的胖子拉拉他的衣角,“别傻了,人家杀人家的马,管他骂不骂?”
“是啊,何必和他们认真,莫管闲事!”小瘟侯也说道。
楚映雪犹豫了一下,也说道,“芸芸众生,我们那管得了那么多啊,算了吧师弟!”
百里濯缨缓缓松手。
“哪里来的神经病,莫名其妙!”那屠户嘴里犹自骂骂咧咧,“老子便要放你的血,剥你的皮,吃你的肉!”
说罢,张屠夫再次举起刀来,刀光一闪,往白马的脖子插去。
百里濯缨的目光掠过那屠夫的手腕,看了一眼那白马,那白马也看着他,它的瞳孔没有刀影,只有一个站立着的人影,那是百里濯缨。
那张屠夫的刀在插入白马的脖子前的一瞬间,一股大力袭来,只觉手腕一痛,尖刀已经易手。
他恼怒地抬起头,却发现百里濯缨手中持刀,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。
那目光,是一种带着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