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璎松了口气,她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,想来是百里濯缨事先把《定河图》藏起来了。
她慢慢转过头来,见百里濯缨这次真的穿好了,松了口气。
李湘流断然不可能给百里濯缨下跪叫他爷爷,而且此时实在不应多事,她出面解围,道,“我就说你们怎么能玩这么庸俗的游戏,衣服不许再脱,亲爷爷什么的,也不许叫!”
李湘流赶紧接过话头,“就听秀璎的!这个是我的错…不该玩这中低俗的游戏!到此为止,到此为止!”
百里濯缨靠近一步,似笑非笑地盯着李湘流。
“李公子我告诉你,没准儿《定河图》在楚师兄身上,要不让楚师兄脱给大家看呀…秀璎师妹显然不能在这里脱,不如找个密室,我老人家辛苦一趟,去好好检查一番,正好把她看我屁股的事抵消了……”
话未说完,百里濯缨的屁股上已经挨了秀璎一脚,只好住口。
李湘流心念转了几转,百里濯缨的话未必没有道理,只是此人的话实在是虚实难料,如果搜楚映雪和秀璎的身,依然一无所获的话,恐怕就不那么好平息了。
想到这里,李湘流慢悠悠地说,“楚师兄是厚道人,师妹也不会做那种狗苟蝇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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