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霓虹同时开口问。
“你先说!”停了停,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。
真是冤家呀,百里濯缨心中暗想。
过了一会,见慕容霓虹不说话了,百里濯缨才说,“知道你不肯先说的,也罢,咱俩都说,但谁要敢说假话,谁…将来用狗屎下酒!”
慕容霓虹“噗”地喷出一口酒来,“我从没听见过这样的毒誓!好吧,你先说,为何跑到别人的洞房里来了?”
百里濯缨迟疑了一下,“嗯,你问我的那个问题…让我一直很困惑!我想亲自来找到答案,正好听说章泽世章大人新婚,我就躲到他的床底下,准备听听…谁知道他们居然把我的师妹弄昏了送到洞房里来了,于是我就把师妹塞到床底下,自己在床上睡会儿…”
他转头看着慕容霓虹,“我这样说,你能听懂么?”
“不用问,让你迷惑的那个问题,应该是…呃,女人在那个时候嘴里叫的到底是啊啊啊,还是哦哦哦,对吧?”
“古人云,朝闻道,夕死可矣,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?”慕容霓虹点点头,赞叹道,继而脸色一沉,“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少年,有古仁人之风呀!”
百里濯缨的脸皮厚似城墙,断然听不出对方的讽刺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