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儒思依然不紧不慢地答道,“大人,你怎么听不明白我的话呢?不是我要这样对待你,是明王要这样处置你,我固然对你惟命是从,但我加入白莲教,是受明王殿下的感召,我这一生,心中只有一朵盛开的白莲,只忠于教主!”
章泽世终于愤怒了,他一挥剑,“假的!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知道吗?他是蒋则仕,蒋则仕!不是韩山童!”
韩山童终于发话了,“儒思,你不妨把经过说给章大人听听,否则章大人一定会死不瞑目啊!”
李儒思微微躬身,“遵命!”
百里濯缨看了一眼这些人,知道短时间里没有自己什么事了,顺手从桌上提前酒壶,坐回到床上。
他把锦被盖在身上,却摸着粘乎乎的一大片东西,翻开一看,是一大片油腻。
“谁这么不讲卫生?”他皱眉嘟噜了一句,把酒壶嘴塞进自己的嘴巴,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,“这婚礼已经有点乱套了,只有这婚酒,味道还是不错,绝对比这婚礼有意思多了!”
韩山童和李儒思似乎并不介意百里濯缨在这里听着。
原来,章泽世早有野心,他加入白莲教不过是为了攫取权力,成就自己的野心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