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呵呵,你也领略一番……”
他蹭到床边,就要掀开锦被。
锦被中再次传出个撒娇的声音,“还脱!”
章泽世看了看自己身上,除了一件裤头以外,再无任何衣物。
“好任性的小心肝,不过我喜欢!”章泽世此时欲火焚烧,一把脱下身上最后的那一块布,顺手扔在了床前。
“小宝贝,我来啦!”章泽世喊道。
忽然,腰间一凉,章泽世低头看时,只见一柄剑从锦被中伸出,冰凉的剑尖顶着自己的小腹。
他立马僵硬地站在原地。
他随即想到,李湘流说过,秀璎会些刀枪,估计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,毕竟自己年龄大了。
眼下最主要的是让她把剑拿开,女人呢,哄一哄就好了,这个他有经验。
章泽世稍作镇静,颤巍巍地说,“娘子,我知道你是李湘流的表妹,会点刀枪呢也是正常的,不过,新婚之夜舞刀弄枪可不好哇!”
章泽世顿了顿,接着说,“你要一不小心伤了我不该伤的地方呢,你可要一辈子活守寡了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悄悄后退,他的眼睛看着桌上那柄剑。
他估摸着,这个丫头只怕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