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胸一样,不断地在涨大。
这样奔驰了一会儿,天已经大亮了。
秀璎忽然问道,“你和楚师兄为什么穿着鞑子的战甲?”
“帅气啊!师妹你有没有觉得,我穿着这副战甲特别帅气?”百里濯缨看了一眼自己的战甲,无比自豪地答道,“当然,在夜色中让敌人误以为我和师兄是他们自己人,也能方便许多哦,就是太重了!”
跑了不短的路程了,那马也累了,百里濯缨便放慢了速度。
秀璎轻声问道,“你和楚师兄昨夜一直在找我么?”
百里濯缨打了个哈哈,“没有啊,昨夜月朗星稀,我诗兴大发,和楚师兄谈了两个时辰的诗,不过我感觉完全是对牛弹琴,那娃啥都好,就是没文化!”
百里濯缨拍马跳过一具尸体,接着说,“再后来,楚师兄让我陪他练功,你没见他鼻青脸肿么?就这我还手下留情了。大约也是两个时辰…最后,天快亮了,我们在这里玩赛马…忽然就和你不期而遇,缘分呐!”
秀璎听他信口胡扯,心中却知道,这二人一定是为了寻找自己奔波了半夜,心中感到一阵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