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奇怪地说,“你干嘛那么介意?”
秀璎的脸更红了,被朝阳照着,仿佛是升起的朝霞。
“人家只是看一眼,有不要你的!”百里濯缨接着说道。
秀璎终于忍无可忍,挥起剑鞘要打,百里濯缨低头躲过,顺手抓住她的手腕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了,你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说的是——《定河图》!”
秀璎的脸慢慢恢复了颜色,这个该死的家伙总是语焉不详,害得人瞎想。
沉默了一会儿,秀璎问道,“看它干什么?”
“看看这里的地形,总胜于在这里吓跑啊!”
秀璎跳下马,百里濯缨也跟着下马。
秀璎把手伸进怀中,掏出那一卷黄色的绢布,把它递给百里濯缨。
百里濯缨接过,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看着秀璎的脸,“如果我想的和你想的一样,我应该说:你怀里的那两个东西,能给我看看吗?而不是那个东西!”
百里濯缨把“两个”这两个字说得很重,秀璎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是一片通红。
百里濯缨干咳了两声,一边展开绢布一边说,“摸着手感不错!”
秀璎的手紧紧抓住剑柄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