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始于足下,万丈高楼也是平地起,想要作诗,也是可以的,我想看看你的水平和基础如何?”
马文才兴奋道,“师父,我虽然没有师父的才华,可是也学过作诗的,你尽管出题,看看我做的怎么样?”
杨晨朝着私塾里面,看了一圈,见到私塾的墙壁上,挂着一幅山水画,这幅画作的非常的好,有山有水,还有着花鸟虫鱼。
一指这幅画。
“你便以这幅画为主题,随便写一首吧,让我看看你的水平?”
马文才一愣。
“师父,你是说,让我以画为题做诗,可是这样的诗,怎么做?”
杨晨笑而不语,“好好想想,我相信你能够做出来的。”
许久!
马文才的脸庞终于涨的通红,雪白的纸张上面,依然是未见点墨。
终于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师父,我是学过作诗,可是我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真正做过诗,而且爷爷也说过,作诗全凭灵光一闪,我现在没有灵感,真的有些做不出。”
杨晨笑道,“这么说来,你是做不出来?”
马文才低头,“真的做不出来的!”
“果真做不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