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构不成任何威胁。”
这女人跟慕离一个德行,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。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用这个东西杀过无数的人。”她纤手一伸,拿过那支玉笛,“这上面,可是沾了无数人的血。”
笛子要怎么杀人,照着对方脑袋直接将其敲死吗?那换把斧头岂不是更容易,往肩上一扛,看谁不顺眼就抡死谁。
“这笛子是拿来杀人的吗?这玩意儿又硬又沉,我以为你是拿来捶背的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危雀听了她的话,笑着点头,“珑曦公主,你不相信的话,我可以现在杀个人给你看。”
“不用,不用,您老歇着吧,当心闪着腰。”珑曦连忙制止,“大当家的,我是替安瞳来道歉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道歉?”
“安瞳她绑了你,希望你别跟她一般见识……我知道你生气,但她这丫头就是贱的很,爱动手动脚。你明白的,蛇这种东西,浑身透着犯贱的气息。”
危雀不解,“你在背后说蛇族的坏话,这样好吗?”
珑曦实在反感危雀,但危雀用了魅音术,声音一直甜腻腻的。珑曦听在耳里,那舒适程度简直溢于言表,又实在讨厌不起来她。
“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