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就这么走了?她有些失落。
慕离应当已经对她失去耐性了。可不,他最近跟危雀打得火热呢。
无所谓,长痛不如短痛,快刀斩乱麻,这是必经之路。
她爬上岸,湿漉漉的在芦苇丛旁坐下,发起了呆。那只蜻蜓又飞了回来,她烦躁的一挥手,将其赶走了。
他们两个就这么完了,她连慕离的物件都没留下一个。
她日后若是想念慕离了,难道只能靠回忆他度日吗?未免太惨了。
当晚安瞳在蛇国设宴款待慕离,他竟没有拒绝,但他不肯吃蛇国的任何东西,甚至当晚宴上喝的酒水,都是遣人从戚国带来的。
珑曦自然没出席宴会,她躲在自己的住处,对着一只蜡烛,百无聊赖的数着空气中的灰尘。
但仅过了一个时辰,安瞳就来向珑曦汇报:“淮王他喝醉了,你不去瞧瞧?”
“我不是叫你盯着他吗?”珑曦立即坐起身,“他身上有伤,你怎么还叫他喝那么多酒?”
“我劝过他了,他根本不听我的。”安瞳无奈道,“他看起来心情不好。”
“心情不好,关我屁事?”她又坐了回去,“你们蛇国又没有像样的大夫,若是他的伤发作起